土撕拉在危机时刻的道德风险及可能带来的危害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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土撕拉,特指那些创新无力,整体业务水平低下(常年亏损靠着补贴才勉强度日)的某些企业及其关联公司,而且这些公司有部分是靠天吃饭,而且规模不小,主业盈利水平一般(更大可能是亏损),热衷于赶潮流整副业,在繁荣的年代扩张的往往是副业,通俗来讲是喜欢不务正业,而且在繁荣的时候,繁荣掩盖了一切问题,以至于资源的浪费和人员的过度冗余都很难被发觉,仿佛美好的明天永远在继续,企业的多元扩张正确而美妙。
突然之间,不期而遇的危机来了,正如股神巴菲特所说“当潮水退去时,你才知道谁在裸游”,土撕拉们往往措手不及,美妙的多元开花成了处处坏账,开工严重不足,人员成本负担沉重而且难以快速摆脱,更可怕的是还有些“大(或专)而不倒”,很容易引发“道德危机”,在它所处的行业引发不可预期的后果。
我虽然无法一定判断土撕拉们就一定存在,并且完全符合上面的定义,但我想很多企业在目前情况下都或多或少有这方面的影子。
我想举个例子,也许它就是某些基础垄断唯一服务性的公司,例如供水,如果这家公司土撕拉化,会产生什么后果了,繁荣期间的盲目扩张成了危机时候的沉重负担,人员冗余严重难以快速摆脱,它要如何摆脱或者说它要在危机中如何苟延残喘了,而且这个时候它还承担着为人们生活提供某种基础服务的时候,毫无疑问,在市场条件下,在基于某种特定的垄断的情形下,它的选择路径非常清晰:就是提高它所提供服务的产品的价格,但是这是合理的吗?当它遭遇危机时,本地区的普通民众也就是他的服务对象也在遭遇危机,他们的处境也非常不妙,但是那部分盲目扩张带来的附加成本难道是他们应当承担的吗?而且由于土撕拉处于危机中,优秀人才大幅流失,留下的大部分是不得不留下的,所以提供的服务的质素大幅降低已经是情理中(甚至贪腐盛行),按照常理,应该降价的劣质服务反倒要升值,危机带来的正面优胜劣汰机制严重失灵,产生严重的道德风险,这要如何应对?可能这就是我们正在要面对的,或马上要面对的重大挑战了,“业务不入门,撒谎,欺诈,扯皮一流”的办理人员,及其糟糕且只会更糟的服务,如果叠加监管当局的不作为,危机时刻的弱势群体,将何其艰难呀?当我们目睹老美等发达资本主义在新冠危机中,屡见不鲜的种种时,我们真以为自己就是例外和唯一吗?
突然之间,不期而遇的危机来了,正如股神巴菲特所说“当潮水退去时,你才知道谁在裸游”,土撕拉们往往措手不及,美妙的多元开花成了处处坏账,开工严重不足,人员成本负担沉重而且难以快速摆脱,更可怕的是还有些“大(或专)而不倒”,很容易引发“道德危机”,在它所处的行业引发不可预期的后果。
我虽然无法一定判断土撕拉们就一定存在,并且完全符合上面的定义,但我想很多企业在目前情况下都或多或少有这方面的影子。
我想举个例子,也许它就是某些基础垄断唯一服务性的公司,例如供水,如果这家公司土撕拉化,会产生什么后果了,繁荣期间的盲目扩张成了危机时候的沉重负担,人员冗余严重难以快速摆脱,它要如何摆脱或者说它要在危机中如何苟延残喘了,而且这个时候它还承担着为人们生活提供某种基础服务的时候,毫无疑问,在市场条件下,在基于某种特定的垄断的情形下,它的选择路径非常清晰:就是提高它所提供服务的产品的价格,但是这是合理的吗?当它遭遇危机时,本地区的普通民众也就是他的服务对象也在遭遇危机,他们的处境也非常不妙,但是那部分盲目扩张带来的附加成本难道是他们应当承担的吗?而且由于土撕拉处于危机中,优秀人才大幅流失,留下的大部分是不得不留下的,所以提供的服务的质素大幅降低已经是情理中(甚至贪腐盛行),按照常理,应该降价的劣质服务反倒要升值,危机带来的正面优胜劣汰机制严重失灵,产生严重的道德风险,这要如何应对?可能这就是我们正在要面对的,或马上要面对的重大挑战了,“业务不入门,撒谎,欺诈,扯皮一流”的办理人员,及其糟糕且只会更糟的服务,如果叠加监管当局的不作为,危机时刻的弱势群体,将何其艰难呀?当我们目睹老美等发达资本主义在新冠危机中,屡见不鲜的种种时,我们真以为自己就是例外和唯一吗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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只是在收入端微小的作假,利润端的增幅已经产生了质变,当一个利润率只有10%的企业,在量上作假1倍,甚至在日常生活的某一方面,比如用水时,其实很多人是难以察觉的,这个利润率就达到了令人咋舌的55%,和当初的利润比,成长了11倍,哈哈
幺蛾子效应的另一方面,欺诈带来的无成本看似放大了企业的利润,但是因为建立FB和谎言的基础上,掩盖成本就高的吓人,某种程度还见不得光,呵呵,企业不但不会因为他们的欺诈获利而大发展(假设法治暂时失效),反而会因为最后掩盖和效仿失控成本过高,吞噬了一切而崩溃。
当今思想领域的大咖纳西姆·尼古拉斯·塔勒布的最新出版了一本书,名为《skin in the game》,作为阐述其“不确定性原理”的最新表述,以帮助生活在这个充满不确定的世界、以及不那么透明环境下的我们,做出理性决策。
书名“skin in the game”来自塔勒布自己很爱说的一句话:if you have no skin in the game, you shouldn‘t be in the game.
字面意思是:你不亲身参与其中体验的话,就不要参与这件事的相关事务。当然关于这本书里面有个很重要的原则就是,风险和收益要对称,或者可以理解为权力和责任的匹配,才能防止滥用造成的重大危害。当然这里面还是有个显而易见的假设前提:经济理性人假设,当一个人是专业而且完全理性,当他能切身体验到整件事的利害得失时,自然而然就可以做出非常理性的判断了(这通常指符合大多数人利益的方面)。但其实现实中,权力和专业,理性经常是存在错配的,行为经济学已经推翻了经济理性人的假设,很多时刻也许并非那些人不在这场游戏中,而恰恰相反很多人是深陷其中,真的“skin in the game”,但他的目标和利益得失却并非和这件事的大多数人的利益相同,甚至可能是相反,利益是互相冲突的,他人的损失搞不好恰恰就是他所得,他做出的决定和判断必然和我们通常的大多数人的正确背道而驰,就不难理解。当然这本书,写的非常专业而且深奥,还没读多久,我就开始头很痛了,但是这却跟我前面提到的土斯拉在危机时刻的道德风险有所联系,当然老塔用的是更加专业和学术化的理论在论述和佐证。土斯拉在危机时刻,不但是“skin in the game”,而且是泥足深陷“Get Into Real Trouble”,很可能是崩溃的前兆了,正所谓“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功”,那个时候,我们要怎么办,其实老塔还是蛮悲观,言语中也是很犀利的,谈到了很多颇有深度的东西,其中令我影响最深的就是他提到的勇气,“世上只有一种英雄主义,就是在认清生活真相之后依然热爱生活。”就不只是haveyou skin in the game, 而是have our skin in the game。联系到一句外国很著名的话“恶人得胜的唯一条件就是好人袖手旁观, 善良者的沉默和当局者的无所作为”和我们伟大旗手鲁迅的话“中国各处是壁,然而无形,像鬼打墙一般,让你随时能碰,能打这墙的,能碰而不感到痛苦的是胜利者。”
权力的滥用其实也源于监管缺失,让人们四处碰壁而无所适从。再结合自身这几年的亲身遭遇,也感觉“skin in the game and be dispirited in the game”,其中的官僚主义和推诿让人更有四处是壁之感,直到最近追的神剧“是,首相”,发现其中有一段对官僚主义的讽刺非常到位:
某国外交部(故事背景在大X英帝国)的标准危机处理流程,即所谓四阶战术
第一阶段 宣称什么事都没有发生
第二阶段 也许有事发生,但我们不该采取行动
第三阶段 也许该行动,但我们什么都做不了
第四阶段 也许当初应该做什么,但现在为时已晚。。。
看完,直呼过瘾,我也算好事者,其实也是真事,我发现某些监管当局似乎也有类似危机处理流程,通常如下
首先第一阶段 宣称他们什么都不知道,发生的事跟他们无关,其中对方未能提供号码和详细资料,例如工单号之类,他们实在爱莫能助,但如果有,他们一定认真处理。这里面还有个小技巧(如果留有号码,他们通常不会用提供的专用电话(例如10010,10000)打,或者干脆就是普通电话,还有就是即使是专用电话,一定要选择最不恰当的时间,这样通常很难打通,于是上面的说辞就成立,有时回复还颇愉快的像小朋友的作文,纯记事方式描述)
然后用户坚持投诉,来到了第二阶段,事情似乎发生了,但是似乎跟我们关系不大,如果是当事者就是我们是按章办事,证照齐全,绝对没错,用户无理取闹,要是监管者就是我们不是很熟,请先找直接对口职能监管当局,反正就是一样,我们不该采取任何行动。
由于傲慢还是得意忘形,事情败露了,有麻烦了,来到了第三阶段,当事者开始糊稀泥,绕圈子,转移阵地,然后再重现走一篇,处理电话类骚扰化,类第一阶段,但更频繁,接了即使有处理,也是避重就轻,然后就轻松回复了结(到底处理了什么,通常不是避而不谈,就是沉默不语,当然还有就是强词夺理不认账的),监管当局要不就是没法了解专业,要不就是我们只是同级,并非上级部门就只能转交,当然到了最后,你总是会发现他们都会有意无意暗示:法律部门都很轻松,建议直接走法律程序处理。天知道,这复杂的法律程序怎么走,据说费用都很高,律师不是都按时间收钱,这就是也许该行动(承认错误,更正),但我们就是什么都做不了(坚决不同意调解,或者我们权限不够就只能这样办了,少给我们找麻烦)。
第四阶段,转为持久战后,用户放弃,待审查后,就还是当初应该做什么,但现在为时已晚,反正用户也没再提了,我们就下不为例了,就当警示,我个人纯YY,呵呵。
戏如人生,人生如戏。以前以为荒谬的是戏,没想到剧本居然是反的,人生也未必真实到哪去,哎。。。。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