曾经懵懂的我,揣着几千块钱, 犯下所有股民都会犯下的错,追高了江苏吴中,看着二十几点的收益,我流下了悔恨的泪水,为什么我只有这么点钱。
再入股市时,我在在一群喋喋不休的老股民同事的劝阻下,坚持买了开板的重庆啤酒,股市的第二沓钞票,被我偷偷别进了裤衩,幸好那时候没遇到抽裤衩橡皮筋做弹弓的精神病。
或许是对股市的不感冒,两次赚钱也没留住我的心。
或许是人生困惑吧,我一直拼命的玩,拼命的学。司考啊,软考啊,公考啊,紫微斗数啊,八字啊,六爻啊,酿酒啊天天瞎用功,梦幻啊,炉石啊,荣耀啊,端起手机就玩。
或许是命运的呼唤,不知咋地,18年时已近不惑的年龄又回到股市,想起与江苏吴中的初夜的紧张,与重庆啤酒偷情的刺激。已被股市教育的明明白白的我泪眼摩挲。
股市虐我千百遍,我待股市如初恋,我永远梭哈,永远抄底,永远追高。